一个字都戳在他的痛点上。 他喉头一动,痛苦的浑身紧绷: “我能怎么办?” 他顿了顿,又重复了一遍,消沉又愤恨: “我能怎么办?那是我妈,对我再不好她也是我亲人,跟苏楠比起来,我妈没有任何利用价值。 他们可以随意弄死这个普通的女人,但是他们不会随意的弄死苏楠。 所以,所以......” 接下来的话,他没有说出来。 这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