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不发的跑到了国外,他心里能不怨恨你吗?” 宁月的眼泪怔怔地流了下来。 没有任何声息。 原来亲人随口一说的话,都能跟一把刀一样,捅进去,血淋淋的拔出来。 他们若无其事的指责着她的无能和玻璃心。 但是她必须要一个人舔舐伤口,咽下委屈和不甘? 宁老爷子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重了。 还没把话圆回来。 就听着宁月轻笑了一声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