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聂平。 “不不不......不是聂总!”声音尖锐又急促,像是故意掩盖什么。 但是,一句聂总,把一切已经暴露了。 商谦毫不犹豫的,拿出自己的手机,拨出了号码。 “抓住聂平,别让他跑了......” 电话里的人犹豫了一瞬。 “傅总来了,已经在我们之前抓住了聂平。” 商谦眸光一闪,“哦?知道了。” 他挂断电话,看向苏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