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楠一离开别墅，就站得笔直。

没有一点喝醉的样子。

常厉习以为常的松开手，往后退了一步。

“小姐，回酒店吗？”

苏楠看了看时间，快十点了。

这一晚上也不算是浪费，至少让她看清楚了，有些交情是不能指望的。

她嗯了一声，点了点头。

常厉给司机打电话没人接，可是车子就在那边停着：

“他可能睡着了，我去叫司机，您稍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