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分凉薄沉哑:“这不是我的代价,是商家的代价。 这个集团在商亦手里的时候,我也没有拿到一分红利,想让我为了他们的利益妥协,简直就是白日做梦。” 容逸胸口一沉,忽然明白了商谦的立场。 他差点忘记了,商谦虽然姓商,但是他能有今天,也都是被商家逼出来的。 毕竟商家的一份好处没落到他的头上,能活下来,都是他的命硬。 想到这,他识趣的闭了嘴。 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