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。 秦瑜拍了拍他的肩膀,声音很轻: “其实你也没做错什么,而且还挺倒霉的,本来我是听了你们在楼梯间的谈话挺生气的。” 沈梁顿了顿,慢慢地松开,“你听见了?没听完就走了?” 秦瑜点了点头。 果然如此。 如果她真的听完了,恐怕也不会这么生气。 可是又能怪谁呢? 怪他太仁慈? 还是怪刘纹处处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