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没有犹豫,继续往前走。 左手刚刚碰到门把手,忽然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一阵低沉的,熟悉的,森冷的轻笑: “秦瑜,是你非要来见我的,人还没见到呢,就要走了,多没意思啊!” 如同毒蛇一样的感觉,瞬间从脚底升起。 慢慢地,从后背,蔓延到了脊椎,然后到了头皮层,阵阵发麻。 她浑身僵硬,面色煞白,眸子深处的惊恐也是飞快地划过。 那种令人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