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们玩儿了。” 刘昂柔和地笑了笑,坐在秦蕴身侧,分析道:“不过这样也好,人少的话,调动起来也方便了许多。” “嗯。” 徐越很不要脸地走来,直接躺在了屋里唯一一张床上。 “走开啦师叔祖!这是我的床!”秦蕴急道。 “什么你的我的,我是长辈,你就该让着我,难道还要我睡地上不成?”徐越说完,还蠕动了一下身子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。 秦蕴一阵气愤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