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挑拣,她各方面都难,辫机、又何尝不难呢? 一夜便就这么过去了。 翌日一早,鸡鸣时,辩机早已起床洗漱好,准备去寻些活计。 他看了一眼还在床榻上熟睡的高阳,立在门口许久,终是没把她叫醒,转身离去。 清晨的集市还不是很热闹,大多摊贩都才摆上摊子。 辩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,行至一处酒楼,停下了步子。 或许,自己能在这酒楼里当个跑腿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