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了自己的伪装，而自己，却没有识破秦文远一丁点的伪装。

所以，只能说，他这次，是真的不如秦文远。

新玉衡看向北辰，说道：“北辰，这也不怪你，我也没有发现他的伪装，若是我哪怕察觉到他一点不对劲，也许结果都不同了。”

北辰摇了摇头，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，他淡淡道：“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二字，我也从来不会为过去的事情感到后悔。”

“秦文远都站在我们的面前了，最后却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