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书信递了过去。 “哦?” 慕容震放下经卷,手臂上传来的一阵酸麻让他表情更加阴沉起来。 一年多了,他身上的伤势,在家族花了极大的代价之后,才算是给他医好了八成,但是那可怕的后遗症仍然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,就像是附骨之疽,让他时时刻刻都能记起来,有一个叫做白阳的家伙,打碎了自己的骨头,而且还差点一剑要了自己的命。 打开书信后,慕容震只是了几行,表情便是变的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