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阿爷啦,阿爷可是很久没有战得这般痛快,一点小伤罢了。” “男儿汉就该满身伤痕!”伯来点头认真道。 被骊戎氏拍了下脑袋,“这乱七八糟的是谁教你的啊来儿。”季广在旁边缩了缩头。 “哈~哈~”戎胥甸大笑,将适才一战的郁结尽释。 众人随戎胥甸穿过星罗棋布的营帐,所过之处尽是单膝跪地执低首礼的将士,兵执斧钺戈矛,将挎铜刀铜剑。都是戎胥族中子弟。 待有嫡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