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之力,才将其拽断。 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,又弯腰捡起几根血发,试了试,“真想不到,地上这些染血的才是吴伯的断发,而这未染血的是一种长丝,都是白色,但长丝,很粘,而且很韧。” “它们的白是不同的。”仲牟肯定道。 商容将它们贴在眼前,又仔细辨认了一番,“小君子的眼力着实让容佩服!要说这摸起来,确有不同,但若论颜色,我只能勉强看出一丝差异……毫无疑问,这粘丝足可将一具尸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