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头,余光看了看身后几个手下,其中一人高大,同样戴着面具。 戎胥季广攥了攥手中铜杖,他的肌肉绷紧,阴郁的眼神不时扫向几名周人,甚至厅口神色见异的守卫。 “我从刚才心中就有个疑问,正如颠儿所言,我父子为了长久栖身此山,以为根基,不可谓不小心,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人摸上山寨。先前若非是颠儿派人接你等入山,你又哪里能寻得我这寨子。我寨中人一来没有走失,二来进出都是层层设防,能泄露寨子的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