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刚刚说老祭祀过身是怎么回事?”阴骛老者不再以等闲视之,对他的话上起心来。 “这僰族偏远,较为闭塞,很少与北方诸国来往,倒是老祭祀时不时北去巴国易物,我也是在巴国受过老祭祀的恩惠,如今看到这悬棺,才知两地的渊源,都是大禹王的后裔功臣,这水葬悬棺就是明证啊。”他言语中昂昂笑意,仿佛遇到了开心事,比起当年在戎胥时,更开朗了许多。 “既然各位是上邦大人,莫非正在此拜祭老祭祀他老人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