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牟紧蹙双眉,喃喃自语道“我究竟是甚么时候中的,又是怎么中的?” 霄妘听到他的自问,努力回想当年典册中读到的文字,忽而想起甚么,“我想起来,血蛊除了人血,还可寄养在草木樨上,进而产卵,其卵青绿,与草木樨的茎叶难辨难分,若不慎一同泡水饮用,会随之饮入肚腹。” “你是说草木樨?解毒杀虫的草木樨?”他惊诧失声,无数忆潮在脑海中翻滚,半晌才平复下来,“我可能知道我是怎么中的蛊了……我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