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舒：“……我猜他心里想的是，什么都别说了，朕的江山亡了。”

小耗子：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宁舒耸了耸肩膀，“没什么意思，你接着咬。”

小耗子顿时惆得脸都走起来了，毛茸茸的脸很扭曲，连眼睛都看不见了。

“牙疼，不咬了，那个人就是个变态，没事把空间壁压缩成这样，根本就咬不动。”

普通的一张纸不算什么，但是五张纸就有点硬了，还是比较容易，但是一千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