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又扭了回去，视线重新落在山下的小徒弟身上。

老者一愣，无语地敛了敛眉：一不小心，竟然着了这小子的道……

小凌初是他的徒弟，那小丫头也是他的徒弟！止羽这小子，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打他小徒弟的主意！

“咳……”老者轻咳了一声，决定故作不懂，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，“这小丫头昨日才刚刚晋级，你若是想借老夫的幻阵助其再次突破，只怕是极难。”

“晚辈并非是为助其晋级而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