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，要没了他的小腿。

然而——

望着，望着，凌初却突然双眸一凛。温和的面容，瞬间表情凝重了几分。似乎，发现了什么。

灵火能够照亮的距离有限，远处依然吞没在黑暗之中。

那是在光与暗交汇的边缘之处，离得又有些远，看得并不真切。

凌初有些怀疑是自己出现了错觉。

幻觉？这一点他倒是能够确定！那绝对不是幻觉！

眯起双眸，仔细分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