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去冰箱里弄了点冰块，用毛巾包着压到她脸上，“这也算是职场虐待了，以前也这样？”

面色难看的助理点点头，眼眶里泪花闪闪，“偶尔，今天最严重。”

姜暖暖叹了口气，“人都是要生活的，我也说不出让你勇敢辞职这种话，凡事自己心里有个衡量，你要不愿意跟她一个航班，我帮你订下一趟。”

助理忍住哭，“谢谢暖暖姐，不用了，我现在就下去。”

姜暖暖让她拿着毛巾自己冰敷，有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