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电子铃音后,通话被拨通了。 “喂,妈?是我,国庆。” 电话那头一喜,带着些渝地口音就回应起来: “国庆?庆啊!你那住的还算习惯么,身上钱还够用不啊?” “不是妈,你这,我这都多大的人了,那至于啊,我现在这挺不错的,住的吧——” 环视四周,四十平的出租屋,冰箱水电的家具也不算新,一厅里堆满各种杂物临工件,一扇木门隔着墙体,那就是卧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