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门口。 “玩得怎么样?”墨倾问。 “不行,一直输。”戈卜林揉着酸痛的脖颈,“我们决定先研究两天的战术。” “是啊,”澎韧显然也饱受摧残,面容都憔悴了,“玩这游戏的全是高智商,还是把各种战术钻研透了的高智商,把我们放进去,显得格外的,平平无奇。” “什么游戏?”墨倾莫名。 澎韧说“《指挥官》!” 指挥官? 墨倾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