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后,兄长便立即气势汹汹地要求那个家伙快点道歉。” “如果那个家伙肯乖乖低头、道歉的话,这件小事是可以就这么过去的。” “只不过那个家伙不仅没有道歉……” “还朝兄长挑衅道:‘该道歉的人不应该是你吗?刚才不论怎么看,该避让的人都是你吧?’” “我也不记得那个家伙当时的原话是不是这样了,总之那个家伙当时所说的话,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。” “随后发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