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半张脸,还“汩汩汩”地顺着下巴向下滴下,但七原便像是不知疼痛一般,脸上毫无表情,甚至还没有丝毫要去擦掉脸上的血的意思。 “绪方逸势,你现在的状态果然很奇怪。” “按理来说,受了这么多伤、又刚刚与一百多名武士厮杀过的你,应该不可能再有力气才对。” “但你现在不仅犹有余力,连精神也相当地亢奋。” “如果你是在身体状况全盛的境地下进入这种奇异的状态的话,我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