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嚣张,他们逃跑时的状态就有多狼狈。 一个个哭着、喊着、逃窜着。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铠甲并没有那么容易脱掉,否则可能会有不少人直接脱个精光,只为快点从绪方和阿町二人的视野范围内逃离。 眼见这些囚犯终于因士气崩溃而逃跑,阿町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,一边朝绪方问道: “阿逸,要追击他们吗?” “不用了。”绪方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,“如果要追击他们,要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