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牧村的这通咆哮刚落下时,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的绪方的眉毛突然猛地一挑。 绪方猛地起身,快步走到了光头身侧的榻榻米旁,然后俯下了身。 绪方的这过于突然及奇怪的举动,引起了周围所有人的疑惑。 “绪方老兄。”牧村问道,“怎么了?” 绪方没有回应牧村的这句话,而是拿过放置在一旁、这座房间内唯一的一根照明用的蜡烛往身前的榻榻米一照。 绪方身前的这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