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。 自绪方现身后,直周便像是看到了刺眼的阳光一般,把脑袋与视线都埋得低低的,迟迟不敢于绪方对视。 小心翼翼地扬起视线,稍稍瞧了绪方一眼后,又赶忙把目光放下。 他不敢看绪方 不敢看这位被他出卖行踪给丰臣氏的人 绪方现在有好多的话、好多的事情想和一色花的家人们说。 但不断在他的背后翻腾着的热浪,宛如催命符一般,让所有闲话涌到绪方的喉间后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