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德顺着扶手寻到二楼的书房,他调整好心态,敲了敲大门。 笃、笃、笃! 里面随即传来冷淡的声音: “进来。” 雷德眼皮跳了跳,直接推门而入,顺手关上了大门,迎面的镂空木窗敞开着,冰冷的夜空揉碎了洒在红木书桌上,一本未写完的日记摊开,半句潦草的墨迹没有组成语句,却写出了作者的浮躁心意。 雷德立刻意识到,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。 他杵着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