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问题就是太过耿直。” 紧接着,他仿佛被解放了一般,脖子上的压迫感立刻无影无踪,他立刻低头呼吸了几口,眼前的世界立刻亮了起来。 “这刚刚是——”他刚想开口询问,拉格尔馆长一抬手:“过来,坐我对面。” 雷德沉默片刻,坐到了对面的圆椅上,他将手杖就搁在手边,随时可以拿起来当作武器反击,或者撑着逃跑。 拉格尔馆长合上扉页,将古籍搁在一旁,他头一次正眼看向面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