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先生,我现在还背负着医药费的债务呢。”雷德委屈地说道:“这下厂长死了,怕是更拿不到赔偿了。” 他的发言没有漏洞,瘦脸男也不再怀疑他,随意问了些厂长的风评、往事,有没有跟人起冲突,雷德本就不熟悉,只能一个劲儿摇头或者茫然地‘啊’一声。 “要问的就这么多了,总之打扰了,小伙子。”络腮胡子推了推帽檐,说道:“有什么消息记得随时来警察局报告,就说找克利夫兰,这是我负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