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似的花瓣,在地上静静凋零枯萎,如果此刻刮来一阵风,只怕也是血色的。 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,稀疏平常,不具备感知的植物,如同野兽或者智慧生物一般倾倒在地,彷佛经历了一场残忍的屠杀,树木和植被们被砍伐噼断,和开膛破肚几乎没有两样。 马克·陈拿起手帕,遮住了自己的口鼻,他皱着眉头,即便是作为天蚀的职业者,面对这种完全反生命的屠杀也感到一种本能的不适——或者说是亵渎感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