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德理直气壮的投降之声在地上回响,奇点中的手掌轻轻敲打着地面,似乎是在做盘算一般。 “弗拉基米尔,一千年来你可从来没说过投降,这让我还挺意外的。” 虚无缥缈的男声笑着,突然说道: “可你为什么要投降呢?我也没说要击败你啊。是你自己一直在向我攻击。” “你说得对。”雷德说:“但是这跟我投降有什么关系?尊敬的阁下,我不知道您怎么会叫我‘弗拉基米尔’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