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个月前,馆长来了我这里。” 范格雷杵着拐杖,站在了雷德身边,和他一同注视着画作,不同的是,比起雷德,他的神情很平静,对于人生百态已经完全看透。 “剩下的事情,没什么可说的。” 画的内容中,一个佩戴着龙形面具的男人杵着拐杖,面对观众,站在画作的正中间。 “我们父子相认,他跟我说了很多事情,隐秘、职业者、议长,还有你。” 观众们或瞠目结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