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走了,碗筷就拜托你收拾了,以后想吃什么就去隔壁找我。” 秦绒也没想跟她客气,看她匆匆离开后转身拨通了齐家的电话。 “喂?”温润好听的男生响在耳边,秦绒摸了摸自己发烫的侧脸,放轻了嗓音,“是我。” “秦绒?” 有种声音真是听一辈子也不会腻,秦绒一直觉得自己声控,因为每当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酥到了骨子里。 虽然这样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妥当,可事实就是齐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