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多说。 杨玫知道他渴,把水放到他的嘴边,温热的蜂蜜水散发出甜蜜的气味,却不曾让唐毅洲的心情平定下来。 他倔强的扭开了头,脸色苍白,身子软绵绵的,像是大病过一场,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。 伤害一个人的身体,还不是世上最残酷的刑罚,最可怕的,是精神上的折磨。 那个人把他们父子分开关押了几个小时,不过不难想象,他所经历的,要比他的父亲好太多。 “怎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