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感受到了熟悉的推背感。 “是于渊的人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除了他,还能有谁?” “也可能是顾家的人。” “顾家?” “你跟顾希言不是朋友吗?顾家的人跟踪你干什么?” “顾鸿煊想要通过我找到通伯。” “通伯?因为他的病?” “嗯。十年前,通伯在给顾希言治病的时候曾经给顾鸿煊诊治过,他的病病在肾经。当时通伯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