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一小两个和尚，从天枢殿告辞出来，一起默默而行。

良久之后，永色小和尚轻声说道：“师兄，长安的人对我们挺好的。”
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
慧明轻轻点头，冲永色说道：“但即便这里的人对我不好，我也不希望看到他们流血丧命。”

永色眨眨眼，仍有些似懂非懂：“这是佛说的众生平等吗？”

慧明微笑摇头：“只是我自己的想法，你也会有你自己的想法，不一样很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