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前收回。

距离上倒是没有限制，也不必担心身处某些遗迹或者封印内而被阻隔。

但是，对于同一个人，最高只能提升一个境界，不能多次提升累加。

张东云琢磨了一下。

从这个角度来说，最有性价比的提升，毫无疑问是把第九境的高手，提升到第十境。

九境与九境之上，存在一道天堑，几乎是断崖式的差距。

除了极个别人以外，绝大多数人，都没办法无视这道差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