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妻主写得是什么啊?”水炎冽有些好奇,像妻主这样冷漠的人会有什么愿望。 慕雪依没有答话,这种无聊的事情只有无聊的人才会做,至于愿望,她并没有什么愿望。 只有会做的事情,并不存在什么愿望。 水炎冽并不介意她的冷淡,这些天他也习惯了,将写好的纸条放在花灯里,然后将花灯放进河里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 水雨沫郁闷的放完花灯,然后闷在一边不说话,她要求换老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