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变过,这动作又好似做过很多遍了。 对别人狠,对自己也狠。 莫过于慕雪依。 冥收回自己刚刚拿出来一角的药,随后盘腿而坐,开始调息,他也受了伤。 两人就这样对坐调息,相似之处莫过于都不喜多话,相继无言。 不知过了多久,冥蓦然间睁开眼,吐了一口血。 他抬手轻擦拭去唇角的血迹,到了现在,面具仍然纹丝未动,只是一角已有些裂痕。 “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