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?” 记得上次独孤月来她这借走了一朵冰漓花。 “虽是如此,但父亲身子骨仍是有点虚弱。” 提起这个,独孤月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病虽然治好了,心病却是难以医好的。 “进来。” 慕雪依并不想站在外面聊。 独孤月又愣了一下,随即进去:“谢谢。” 原本应该是姐妹的两个人,却难以亲近起来,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。 想起第一次见面,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