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着无奈的表情。 直到这个时候沈晚吟才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子。 “都已经这么晚了?” 她和傅北峥一样,忙起来总是没完。 随即,等她回到卧室时,傅北峥正靠坐在床头吃点心。 看到沈晚吟进来,他随手丢开手中的小银匙。 “你说说公平吗?我在家时你不准我下床,说是让我养伤。可你倒是工作一整天,除了吃午饭的半个小时,我连人都见不到你。” 傅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