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,转而她紧皱起眉头。 “阮先生你又何必自轻自贱呢?每个人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,可你已经努力的去翻盘,尽可能的活得有尊严了,这还不够吗?” 沈晚吟语重心长的又说:“在我心里,阮先生你一直是温柔、体贴的人。我很开心能在这段时间认识你,可以说在我很艰难的日子里,阮先生你给了我许多安慰。未来,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见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阮梦梅刚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