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酒壶不大,一群孩子也就是一人喝了两杯就没有了。 这时候大部分的菜肴还没有上来,就有一个小孩子捂着自己的头,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。 “你怎么了?” 见梅生问自己,那孩子露出一幅‘痛苦不堪’的模样,艰难开口。 “我,我应该是醉了。哎呦我的头,我的腿,我的腰哟……” “疼死我了。” “啊?” 梅生显然是没见过这种场面,有些诧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