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,随即轻轻吹了吹自己染着美丽丹蔻的指甲,这才正眼看了初痕一眼。 “你舅父他过得很好,有我服侍着呢,就不必你多心了。反正这三年你也没有亲自来见过我们这对舅父舅母,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?若不是你父母皆亡,这会儿还会想起来你有舅父舅母?初痕,不是我这个做舅母的说你,实在是你这样无利不起早,叫我这个做长辈的伤心碍…” 听着司夫人这一串串的话,初痕眼底渐渐有寒意弥漫开来。什么叫不上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