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娘。 却见文卫从腰间摸出个小算盘,噼里啪啦一顿打,举着算盘给文竹看,认真地道:“娘搞丢了卫儿的银子应是一百零五两,加上这几日的利息,一共是一百零五两三钱,娘就做苦工抵债好了,按照娘以前要卫儿做的,做一餐饭是三钱银子,洗一件衣服是一钱银子,唔,娘只要做上十年就还清债务了。” 杨花同情地看向文竹,暗自收回方才所想,果然是甚么样的娘就有甚么样的儿子啊,真可怕,太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