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很久他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手里的家伙说道:“你说说看,这只玉蝉的特殊性在哪里?” 想考我,安馨眨眨她那水汪汪的杏核眼说道:“我觉得这只古玉蝉虽然算的上是稀少,而且它的雕工还是最难得的“汉八刀”已经可以算是珍品了,可是难得的是它那满身滑熟可喜,幽光沉静的包浆。可是这些要和它的沁色比的话,就根本算不上什么,它可是最最罕有的寿衣沁。” “不错,不错,说的好,说的太好了。”安爸爸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