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咚的楼道底下抽烟,一根接一根。 白杨下楼去找他,他给杨杨看自己的白头发,也是一根接一根。 “接了这个活,我他妈的至少短命二十年。”老赵说,“但如果她回不来了,那我明天就可以从八楼跳下去。” 白杨看着他的脊背和肩膀,隐隐觉得窒息。 老白和儿子轮流值班,守听电台,就像塔台守候失联的航班,这是在期待奇迹,但白杨折腾一天一夜实在是倦极了,守着守着就睡着了,直到隐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