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又无能为力。” 吕明轩看了一眼,那杯红茶。 拿起来闻了闻,并没有喝。 “茶是好茶,只可惜,是凉的。” “吕先生说笑,刚煮的茶,怎么会是凉的?” “心是冰冷的,煮出来的茶,怎么会是热的?” 吕明轩反问。 “吕先生不该去做个律师,该去做个哲学家。” 墨江一笑,如此言之。 而吕明轩则开口。 “来之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