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宽跪在那里,一直在磕头。 三拜,九叩…… 他一直在重复着这个动作,表情木讷。 “爸,他怎么回事?” 张易下意识地问道。 对此,张国山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,他似乎也不知道什么情况。 而旁边刘宽的老母亲说。 “张老板,我夜里头醒来的时候,看到他出了门,我想着怕出什么事,就追了过来,谁知道,阿宽这孩子,就一直跪在这儿磕头,我……